很有可能久野俊男将军,在接到金陵驻防军渡边司令的密令,前往武汉带人秘密潜入西南行动中,遭到惨败返回武汉,获悉南部纯生被捕,为了铲除隐患,恳请上峰派出战机,轰炸实施紧急抢救南部纯生的教会医院。
其目的是在南部纯生还没被送到陪都时,在宜昌就铲除掉,这是第一方案。
第二方案是,一旦南部纯生被陪都派来的官员,准备在宜昌乘运输机接走,那么不管南部纯生是否在医院被炸死,还是已经登上运输机,只有摧毁运输机,才能保证南部纯生不会被活着带离宜昌,成为陪都军情局打击日谍组织的筹码。
久野俊男的计划成功了,不但摧毁了宜昌锁定的目标,而且还摧毁了接运南部纯生的运输机,更加阴险的是就连雷云峰‘螳螂’小组,缴获日谍组织的绝密文件都被摧毁。
这一切来得太顺利,阴险的久野俊男将军在取得如此重大胜利的情况下,竟产生一种不安的情绪,那就是怀疑雷云峰的人,是否真乘坐那架运输机返回陪都。
一旦这个狡猾的对手没有乘坐这架运输机,那么雷云峰下步会采取什么行动呢?
难道雷云峰会借此机会销声匿迹,秘密潜往淞沪?
如果是这样,他会不会乘坐这趟中途停在宜昌的鲍克斯客轮继续南下,直奔武汉呢?
久野俊男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拿起电话拨通后说道:“是松下君吗?能否请你过来一趟?我有要事与你商量。”
日军驻武汉特高科课课长松下正太郎大佐放下电话,马上来到久野俊男在武汉的临时办公室,敲门走进来笑说道:“恭喜久野君这次旗开得胜,不但除掉了怀疑背叛大日本帝国利益的南部纯生,而且还摧毁了装载获取我机密文件的运输机,真是可喜可贺。”
“松下君,我并没有你这么乐观,我心里始终对秘密潜入宜昌,连续破获我两个谍报组织的雷云峰,是否一同乘坐运输机返回陪都,心中不安。”
“久野君,难道你怀疑雷云峰的人,没有登上运输机返回陪都?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狡猾的家伙下步会采取什么行动?是否可以说明白一点?”
久野俊男看着松下正太郎沉思着说道:“我怀疑狡猾的雷云峰,应该继续潜伏在宜昌,而且很有可能登上继续向武汉开来的鲍克斯客轮,悄无声息的潜入武汉。”
“啊?不会吧?没有军情局的命令,雷云峰敢如此大胆的擅自行动?我可听说军情局的那个岱老板,执行家法非常严厉,尤其是对那些不遵守纪律违抗命令的部下,处罚力度非常残酷,难道雷云峰......。”
“雷云峰是一名刚踏入军情局的王牌262师的作战参谋,对军情局的家法虽然知道一些,但知之不多,但是这个在淞沪战场勇猛与我军作战的国民军连长,不是等闲之辈。”
久野俊男说到这里,好像对雷云峰刚在宜昌的骄人表现,在头脑中回旋,不紧接着说道:“这个家伙经常挂在嘴上的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的下步行动对我们来说还是个秘密,但是绝不能掉以轻心,必须马上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