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城炒饭?那正好,江宁过后我会去扬城,到时候我请你吃。”
陈利不屑一顾,还想拐我去扬城:“没事儿我回去睡了。”
“等等。”
“什么事。”
“最后上官金虹和李寻欢谁赢了?”
“李寻欢。”
“上官金虹不是排名第二吗。”
“论武功,上官金虹可以逼到李寻欢根本没机会出飞刀,但上官金虹作死,不肯下杀手,一定要破飞刀传言,所以就嗝屁了。”
那边沉默了半晌,才不知所谓的回了句:“没意思。”
莫名其妙,陈利懒得理会:“我回了。”
“等等。”
“又怎么了。”
“把盘子洗了。”
“大佬,奴隶也要人权的好不好!”
……
……
陈利觉得自己一直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越界,自从给缨红开了一顿小灶后,他白天耍猴戏、讲评书、管伙食,晚上兼职夜宵保姆,以及缨红女士营养学专人顾问,破事儿一大堆,累的像条狗。他现在就想赶紧到江宁,找到老婆给自己赎身,也是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拿那一千两银票。
六月十三日,燕伍班的红漆戏船终于开到了江宁府货运码头。
陈利一早起床,就朝老天爷磕了三个响头,终于要苦尽甘来了,今早连刷牙都刷的特别带劲。可是刚一到船舱大堂,就感觉气氛诡异,所有学徒全部在场,一个个跟便了秘一样,脸色难看,好像在等什么重大消息公布。
陈利笑道:“都怎么了?”
左小青小声道:“二师姐又要比武招亲了。”
陈利皱了皱眉,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这也没什么:“关你们什么事,搞这么紧张干什么。”
旁边另外有人给他解释,原来缨红每到大城,如果盘亘时日长,就会办比武招亲,让燕伍班的人出手夺魁,这本来也挺好,既能圈报名费,又能给戏班打名声。但是这缨红又不是个安生的主,经常跟城里的公子哥眉来眼去,这些公子哥向来骄横跋扈,哪会把戏子放在眼里,所以出于心理上的不平衡,经常给他们这些冒牌相公下暗手,年前的小六子最惨,被打折了腿,简直惨不忍睹。
男人的第六感,告诉陈利大事不妙。
“小二,原来你在这儿啊!”
缨红敛着裙摆碎步过来,好像是来报喜一样,那双动人的眼睛,笑的成了月牙形。
“我跟泰伯师姐他们都商量了,这次比武招亲你来夺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