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眉头一皱,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我现在是你院子里的人,五小姐是我前主子,你得保她。”
她在情爱方面,有点慢半拍。
脑回路有时也惊奇。
但在审时度势方面,因为几位哥哥的缘故,她也略懂了一些。
凤景寒是丞相府的嫡长子。
大夫人已经病故。
除了丞相以外,府中掌握最大权势的,便是他。
区区二房、三房两个姨娘,在他面前,定然可不敢造次。
这也是,她为什么答应,搬来他院子的其中原因。
一是近水楼台,能得崽。
二是要了她,就得护着她前主子。
温鱼打了一手如意算盘。
可她这番话,听到凤景寒耳朵里,却引发猜想到更深的东西。
尤其是,男人的记忆还被封印着。
此时,他仅仅只是丞相的嫡长子,凤景寒!
她是何欢的丫鬟,昨夜潜进他的院子,夺了他的清白。
如今又让他护着她的前主子。
所有的事串在一起,不得不让他多想,她是为了何欢,才对他做出那些事。
还真是主仆情深呢!
凤景寒周身气息一冷:“你是因为她,才愿意搬过来?”
男人似乎动了怒。
温鱼歪头瞧了他一会,凑上去亲……
小人书里头,但凡男女生气,对方只要用嘴堵,保证嘴到气除。
温鱼学以致用,想要实践一下。
凤景寒正在气头上,哪能轻易让她得逞,偏着头躲开,沉着脸将她推开。
却不曾想,这一推,就收不回来了。
温鱼抓住他的胳膊,并在一起,举过他的头顶,按在他的头上方,一本正经地先亲了再说:“我不骗你,我是为了自己,其次才是为她。”
“为你自己?”凤景寒皱了皱眉。
想到一些事,男人暗暗思索了片刻。
须臾,凤景寒沉着眸子问:“你想怀上我的孩子,嫁入丞相府?”
温鱼认真点点头,又摇摇头。
但她没正面说,只道:“总之你放心,我不会害你,不会让你痛,也不会让你为难。”
她一边说着,一边啄着他的唇。
凤景寒刚开始还躲了两下。
后来被她磨得没法子,又气又无可奈何地叹气:“你先把我放开。”
温鱼:她没使劲呀。
明媚的大眼睛眨了眨,温鱼把他松开,顺势帮他拢了拢衣领。
想到一些事,男人暗暗思索了片刻。
须臾,凤景寒沉着眸子问:“你想怀上我的孩子,嫁入丞相府?”
温鱼认真点点头,又摇摇头。
但她没正面说,只道:“总之你放心,我不会害你,不会让你痛,也不会让你为难。”
她一边说着,一边啄着他的唇。
凤景寒刚开始还躲了两下。
后来被她磨得没法子,又气又无可奈何地叹气:“你先把我放开。”
温鱼:她没使劲呀。
明媚的大眼睛眨了眨,温鱼把他松开,顺势帮他拢了拢衣领。
后来被她磨得没法子,又气又无可奈何地叹气:“你先把我放开。”
温鱼:她没使劲呀。
明媚的大眼睛眨了眨,温鱼把他松开,顺势帮他拢了拢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