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易淡然道：“光学夜视头盔，只有用这个才能看到他们。”
“你们俩跟我来吧。”
两人赶紧跟着她，重新回到了阳台上。
在吕易的指导下，王寒戴上了这光学夜视头盔。
随着吕易对着头盔上的一个按钮点了一下之后。
王寒眼中的世界顿时变的不一样了，整个世界暗了下去，所有物体的轮廓都以独特的形式呈现了出来。
蓦地，王寒发现了几个散发微弱光芒的光影。
这些光影朦朦胧胧，像是由无数的星光组成，隐隐约约透露着人的形状。
只是看的不是很清楚，它们的形状像是在不停的变幻，一会呈现出人形，一会又有些模糊。
这些人形光影有的站在旁边的高楼上，有的在四处走动，有的站在尸体堆上一动不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这就是吕易口中的它们？
王寒扭头想要发问。
就听吕易道：“仔细观察，一会再说。”
王寒压下想要发问的冲动，仔细观察着那些朦朦胧胧的光影。
“嗯？”
突然，站在楼层上的那道光影直接从几层高的楼上跳了下来。
王寒就感觉眼中的画面出现了重叠，人影瞬移一般出现在了地面上，空中留下了重重残影，像是被拉长的水墨画。
而它落下的地面连一点声响和波动都没有，仿佛没有重量一般。
这边，正停留在尸体群上的光影，猛然加速，一道道残影划过，它已经穿过了两栋建筑出现在了另一边。
“没有重量？”
“高速移动？”
“直接穿墙？”
又看了一会，王寒将头盔摘了下来，递给了谷秋颖。
他相信，谷秋颖现在心中肯定也充满了好奇。
刚刚带上头盔的谷秋颖就突然身体紧绷，一把抓住了王寒的手，显然有些害怕。
王寒安慰道：“别怕，有吕博士在，我们一会就能知道答案了。”
只看了不到一分钟，谷秋颖就摘了头盔，瞪大眼睛问道：“这，这…难道是鬼吗？”
吕易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人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现在他们还站在阳台这，不方便说话。容易被发现。
连忙拿着头盔回到了房子的内部。
吕易这时问道：“谷秋颖认为是鬼，王寒你呢？”
王寒回想刚才看到的种种，皱着眉头思考道：“据我刚才的观察，它们像是没有重量一样，移动速度特别快，能在空中留下残影，还能瞬间穿墙而过。”
“并且肉眼观察不到，只能借助这个什么光学夜视头盔。我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和秋颖的想法是一样的，难道真的是鬼？或者你说的幽灵？”
吕易没有直接回答两人的疑问。而是露出了追忆之色轻声道：“你们知道原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王寒和谷秋颖都摇头。
吕易继续道：“这里以前是一个顶级的量子力学研究院。”
“后来，国家将这里规划为前沿科学探索研究中心，将越来越多的相关研究院都搬迁到了这里。当然，这都是秘密进行的，并不对外公开。”
说完吕易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