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最让人惧怕的东西是什么?未知。因为未知而令人恐惧,因为恐惧而常常出错。尤其是在比斗中,恐惧导致的出错往往是致命的。如果对手变得可以理解,即便表现形式有些诡异,也不足为虑。
萧承恩变得十分自信。赝品王媚娘固然十分诡异,但也是可以战而胜之的。
“不愧是能列于准序列的待选之人,果然英雄出少年。”赝品王媚娘说道。她的讲话已经变得利索了些,更是少了些鬼声鬼气的感觉。
“准序列?”萧承恩感到不解,这是他第一次听说。
“凡夫俗子之身,你还没资格知道。”赝品王媚娘不想多做解释。有些东西不是凡能能够知晓的,知道得太多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你究竟是谁?”萧承恩说道。
“我是恐惧。你的恐惧。”
“恐惧?好大的口气!”萧承恩有些生气,他看不惯对方视自己如蝼蚁的高高在上。什么玩意?凡夫俗子怎么了?还没资格知道。没资格知道还在那里叽叽歪歪?
“不是我口气大。恐惧只是我的名字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跟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就跟你叫萧承恩一样,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赝品王媚娘说道,显得古井无波。
“你也太谦虚了!”萧承恩根本不会相信对方的说辞,只是稍一思量便抓住了赝品王媚娘说话的重点,“什么!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赝品王媚娘说道。
看来对方已经隐藏在周遭,默默观察自己很久了,说不定自己周围的人都已经被调查得清清楚楚了。萧承恩不喜欢这种被人盯着而自己却一无所知的感觉。这是对他情报能力、反侦察能力最**裸的侮辱。
想想也是,对方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不过,他有些想不通,对方为何选在百花楼出手,而且采用了近乎偷袭的手段。
难道还有第三方势力想要对付百花楼?
萧承恩是礼部尚书萧文远的儿子,难道有人要自己死在这里,然后勾起父亲与百花楼的仇怨?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入得这些幕后棋手的算计?他萧承恩在礼部尚书府里可没什么地位,即便他是礼部尚书的儿子。即便自己被算计死了,也不一定能够勾起父亲跟百花楼动手。
别人不知道百花楼的底细,萧承恩还是查出来了些东西的,百花楼的水可不浅,涉及到的势力竟不止一家。就算萧文远想要给自己报仇,那也得掂量掂量。做到礼部尚书的位置,哪个不是城府极深的老狐狸?
萧承恩推断,这暗里的第三方势力能量必定非凡。萧承恩希望自己想错了,但联想到几个月前君不器遭受暗算重伤昏迷,也才刚刚醒过来不久,想错的可能性已经不高了。
“真是麻烦事情!”萧承恩说道。
“不麻烦!只要你乖乖束手,我也不是一定要杀死你,让你昏迷几个月也是可以的。”赝品王媚娘说道。
“如此看来,对君不器出手的人也是你们啰。”萧承恩说道。
“呵呵!这个敝人怎么得知。我只是主人手里的一把刀而已。主人只是让我过来执行任务而已,别的我一概不知。”赝品王媚娘说道。
“恐怕不是不知而是不想让我知道吧。”萧承恩说道。
主人?眼前这个酷似王媚娘的高手竟然只是某个人的属下,甚至属下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奴仆而已。那人是得多惊才绝艳才能让如此高手折腰?不简单!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