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回过头瞅着广告业上的女孩,带有婴儿肥的面颊上是双像蓝宝石般的眸子,静静的挂在那里便有种让人静心倾听的冲动:“报上有尖锐影评人说她的表演是世风日下,以低级趣味博取大众眼球来成名,我认为这样说她是不恰当的,她毕竟还是个未成年人,虽然说是从小到大都走在演艺的道路上,可十三岁的她又怎么懂的成年人世界的复杂,她应该只是按照旁人去教她那样做——”
“就像在妓院里那样,十二岁的紫罗兰懵懂等待着男人们即将开出的价码,那些男人里有老教授,有上将,有商人——”
凯瑟特是没想到能听到这种说法的,特别是从这位来自异国他乡同样年轻的少年嘴里:“我很惊讶你能分辨这些,十三岁便在前镜头将自己都展现的她还不懂人性的复杂,十七岁的你却已经是哈佛医学院的医学生了,还有着如此成熟的想法。”
“这是不同的,她是在温室里生长的花朵,我在有记忆的时候就随家人下到地里劳作,初中高中时期更是不时的到田间地头——体验艰辛,她知道的都是旁人告诉她的,我知道的都是我自己感受到的——”
听到扯了自己身上,郑建国是也没奇怪,他现在的名头可是比这位卡米尔·小丝大了不知多少,当然说到这些的时候他是有些记忆浮现的,几十年后一脱成名几乎成了女演员向女星转变的近路,而以他对这位的认知倒是很大可能被她的母亲当做了摇钱树:“当然,即便是我如果在镜头前那样做过,我也是无法想象怎么去面对旁人的,毕竟你最**的地方都被人看过了,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很不好,我无法想象她是怎么去承受的——”
凯瑟特眨了眨眼,面现微笑的开口道:“你先前说了,她是不懂的,她在看着一群彬彬有礼仪容得体充满绅士风度为了她的初夜权在出价——嗯,据我所知你们好像很忌讳谈论这方面的话题,男女之间?”
“对,是比较传统,有点像那些尖锐的影评人,可以称得上是保守。”
被人用自己的话怼了下,郑建国也跟着笑了,只是考虑了下美利坚这会儿和国人都是差不多的保守才导致了这位被人尖锐的批评,当即继续开口道:“但是我是医学生,你应该知道我们选择的职业不同于其他职业,在医生的职业道德中没有男女之分,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能够找到我寻求帮助的都是患者,需要我去帮助她们恢复健康的人,所以在和患者沟通的过程中,性别的差异因素并不能给我带来困扰——”
“据我所知,你现在有了一笔钱,你还会选择继续医生这个规划作为你的职业吗?”
默默的点了点头,凯瑟特终于找出了记事本恢复成了记者,刷刷的在上面写下后又问过,郑建国笑道:“你也说了,我现在有了一笔钱,对于这笔钱我感觉只是解决了我的生活压力,我热爱医生这个职业,她可以让我去用我的学习帮助别人,单就现在我的研究来说,我感觉已经帮助了不少人,我也将会继续帮助下去,钱只会让我的研究更加得心应手。”
“得心应手?现在已经有人在质疑你现在有钱拿去投资白银期货,却还领着哈佛给的特别补助金生活,这就像是一个百万富翁还要去领救济金那样过分——”
凯瑟特的眼睛瞬间发亮,现在郑建国领着哈佛的特别补助金学习,之前他没有钱的时候自然不是问题,然而现在有钱了,还有了这么一大笔的钱投入到了期货市场里,便是让她想象下也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你感觉呢?”
“我感觉这是在混淆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