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巴拉克同样没听过‘贴加官’,却不妨碍他认为是一种酷刑。
塔克抓起盛放威士忌的酒杯喝了一口含在嘴中,接着绕过桌子陡然出手,紧紧捏住本杰明·巴拉克的第七颈椎,使其动弹不得,迅速捞起一张白纸盖在他的脸上,随后使劲一喷,噀出一阵细雾,白纸受潮发软,立即贴服在脸上。
“一贴加你九品官,升官又发财!”塔克阴森恐怖的话语在审讯室内回荡。
白纸浸湿,堵住了口鼻,只感觉呼吸困难,幸好白纸很薄,本杰明·巴拉克用舌头舔破白纸,大口大口呼吸外界的空气。
望着无力的反抗,塔克笑而不语,再次拿起一张白纸敷在对方的脸上,又是一口酒雾喷到纸上。
对于本杰明·巴拉克这种经历过生死的硬汉,两张白纸显然不够。
不过,塔克没有气馁,而是一张接着一张盖在脸上,直到第七张的时候,酒杯里的威士忌用完了,在一张张白纸的叠加下,此时的纸张凹凸分明犹如面具。
本杰明·巴拉克如同一条溺水的鱼,整个人连带椅子摔倒在地,脑袋不停摇晃,想要甩掉脸上的恶魔,四肢更是疯狂的扭动。
哪怕手铐勒出一道道入骨的血痕,他都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看着仿佛陷入无尽深渊的审讯对象,塔克嘴角上扬,脸上浮现魔鬼的笑意,缓缓蹲下用手指在对方的嘴巴上捅出一个缺口,随后又在鼻孔上开了两个小口。
霎时间,新鲜的氧气顺着口鼻钻入身体,本杰明·巴拉克挣扎的幅度逐渐减小。
“这么样,本杰明·巴拉克先生,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塔克慢慢扶起椅子,温和的说道。
本杰明·巴拉克不愧是西伯利亚训练营训练出来的,缓和了数十秒后,艰难的摇了摇头。
见对方死不屈服,塔克毫不动怒,又一次对着观察房道:“弗吉玛探员,我们的本杰明·巴拉克先生还没喝够,麻烦你再来一杯威士忌。”
约翰·弗吉玛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杀人于无形,行刑后看不出明显痕迹的酷刑。
可那些刑罚需要配合各种化学药剂,一般最常见是神经激素,用来放大人体的敏感性,包括痛感。
哪里像‘贴加官’,一杯酒和一叠随处可见的白纸就能让人生不如死。
约翰·弗吉玛自认为又学到一招,对着下属道:“把谢尔顿先生使用审问技巧记录下来,写一份报告交给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观察房,亲自端着一杯威士忌来到审讯室,一边将酒递给塔克,一边说道:“谢尔顿先生,这套审问的技巧,你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塔克拿起一张白纸盖在本杰明·巴拉克的脸上,接过酒杯喷了一口酒雾,笑着道:“很简单,香江电影里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