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压在身上的那条人鱼苍白的指节难捱的曲起,似乎没反应过来她的话,苏酒又问了一遍,“你想做什”
“”
寂欢这才梦初醒一般从剧烈的刺激中回过,瞳仁再次聚起了焦距,垂睫望向了她
苏酒的嫁衣松松垮垮的披着,因为先前龙的亵渎整张脸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潮红,双唇饱满微肿,瓷白的皮肤上还带着他的牙印。
一双好看的剪瞳泛着水光,不再似先前那般疏离,也没他认为一定会出现而不敢去看的厌恶,只一层薄薄的羞恼。
“酒,师尊,夫人”
寂欢不复清冽的哑音响起,他些错乱的在舌尖轻碾对苏酒的称呼,探下手掌,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苏酒纤细的脚踝,强迫她同他贴的更紧,在她耳侧落下一个个轻咬般细密的吻,像在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我想标记你。”
苏酒双眸睁大,直直被寂欢的话语和动作打懵了。
夫人标记
剧情是在她昏迷的时候直接崩坏了吗还是她失忆了,为什寂欢会叫她夫人。
苏酒强迫自忽略裙摆下越来越让人感到惊悚的东西,被放开了束缚的双手揪紧了寂欢的衣摆,像抓住了什关键的东西,“你叫我什”
寂欢抿了抿唇,长睫垂下,掩盖住了那些兀的升起的刺痛和难过,发狠一般搂住苏酒的腰肢,好像要将她融入骨血,“师尊不想嫁我”
苏酒“”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寂欢紧紧的盯着她,语气略显自嘲,“可惜已经晚了。”
他们已经进行了结契仪式,今她就是龙的妻子,今生、来世、永生永世,永远不能离开他。
只是明明按照中所言,他们已了肌肤相亲,龙也已经将形标记结的合欢功法运转到了极致的完美,他们还是没能结。
寂欢好看的眉毛紧拧,难捱的忍受着随着身下苏酒幅度的颤抖,从软鳞下传来的让龙阵阵失的触感。
他一遍又一遍的运转合欢功法,手臂上青筋直跳,额角滑落下一滴滴的滚烫的汗液。
苏酒满脸通红,她努力控制着自的身体,避免除了呼吸之外的动作。
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彻底冷静了下来,从先前发生的一切中拼凑出了她与寂欢的两种可能
一是寂欢一直把她当一个玩物。
二是他只是单纯的害怕失去她。
可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没办法掩盖他近乎病态的占欲。
若仅仅只是玩物,他没必要一次又一次反复问她是不是讨厌他了,也实在无须多此一举给她穿上嫁衣,唯一的可能,还是担心失去她。
回忆起先前在仙灵峰上寂欢就冒了些苗头的异样,还今晚他几次情绪濒临崩溃是在她提出让他放过自,苏酒后背冒起了一层又一层薄汗。
她脸颊涨红,隔着水光看见寂欢俊美的脸颊因为隐忍而越发性感,又羞又气又怕。
她真的很喜欢他,可一时之间也实在无法接受这样近乎窒息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