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为了遮掩什么,沈骆洲开启了下个话题,开始解答沈舟然写在纸上的疑问。
沈舟然没发现他在转移话题,听他开始输出干货后拿笔记笔记,沈骆洲说一句他记一句,很快写了满满一张纸。
沈骆洲看在眼中,说“其实不用记这么多,写一写重点就好了。”
“我怕没有全记下来会理解不了你的思路,”沈舟然摇头,“我先记,等回去后慢慢消化。”
沈骆洲不再说什么,等全讲完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管家进来过一次,看到两人在一起又退出。
讲完后沈舟然合上笔帽,看着自己的笔记陷入沉思。
“我之前没有问过你,你喜欢这个专业吗”
冷不丁听到这个问题后,他掐断自己的思路,想了下“不能说喜欢,也不能说讨厌,这只是个选择而已。”
他对数字不敏感,刚开始上课的时候确实很痛苦,要比别人更努力才能理解老师讲的一些东西。但后来好像是开窍了,看问题有了自己的角度,就慢慢不那么吃力了。
沈骆洲听到他的回答,点点头“好,我明白了。先去睡觉吧。”
沈舟然应了声回去放好东西,脑子却还在想自己那篇论文的事情,等走到卧室门口才猛然回神,自己今晚上又是跟沈骆洲睡一张床。
心里告诉自己一回生二回熟,加油打气完,沈舟然这才推门进去。
“晚安。”
“晚安。”
半夜的时候,沈骆洲又醒了。
感受到被缠紧的力道,手背搭在眼上长叹口气,伸手去推身边人。
沈舟然被推开,砸吧下嘴卷住了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脸颊蹭了蹭柔软的面料。
沈骆洲看他不动了,闭上眼准备睡觉。
几秒后又睁开,拿起手机查了下家里的温度,把沈舟然搂在怀里的被子扯过来重新盖上,然后给他怀里塞了只抱枕。
沈骆洲早上醒来后运动完去吃早餐。他跟沈舟然的作息有细微差别,正常工作日会比他早起两到三个小时不等。
吃饭时想起来,对管家说“你去买些大型毛绒玩具回来,最好能抱着睡。”
“谁给谁用,买什么风格的”管家询问具体要求。
沈骆洲抬眸看了眼二楼卧室的位置。
管家心领神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买,还是说“但是小沈先生对尘螨过敏,毛绒玩具虽然会定时清洁,但无法百分百保证不会引发他的过敏现象。包括家里的长绒地毯一类,都应该多加注意。”
他一说沈骆洲才想到主卧里消失的地毯。因为是装饰性用品没有多问,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对过敏只停留在表面的理解上,没有深入去记忆到底有哪些禁忌。
沈骆洲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这方面。”
管家笑眯眯的“没关系沈总,你们才刚刚熟悉。”
这种事情他们作
为佣人记住不会让沈舟然接触就行,不过沈骆洲愿意了解当然是好的。
沈骆洲则在想,晚上多塞床被子好了。
他去上班后不久,沈舟然也醒了。
醒来就开始想今晚上的晚宴。
吃饭时管家看出他的心不在焉,问怎么回事。沈舟然说了“我没去过这种场合吗,不知道会不会出意外。”
管家告诉他,只要少说话就好了,别人问什么就点头或者摇头,态度冷淡些不要紧“您是沈总的丈夫,没有人敢说您不好。但有一点要注意,尽量不要跟沈总的亲戚过多交流。”
“他的二叔”沈舟然想到了自己昨晚上听到的话。
什么“拿回遗产就收网”,看来沈骆洲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管家说“有些事我不方便告诉您,但沈总跟他二叔的关系一向不好,可以说沈总父母的死因跟他们家或多或少都有牵扯。”
沈舟然皱眉“这么严重”
自己该不会卷进了什么豪门秘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