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焉知鱼耶?
辉夜,站在了马家堡的大门之外。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的滑落,他浓重着鼻息,步履艰难的前行,他的身边经过一个又一个马家弟子,而这一个个谈笑如常的马家子弟在他眼中都重愈泰山,他们的身边仿佛都有着一个强大的气场,催逼着庞大的压力,这些压力一重一重的汇聚在了辉夜的身上,让他举步维艰。
辉夜惊骇的发现,这些在马家堡行走的普通马家弟子,竟然都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
而当一位扫地老汉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那股沛然气势险些将他的双腿压跪!
辉夜脚下的地面发出碎裂的声响,他咬着牙站稳身体,心中升腾起一股狠劲,他看着马家堡熙熙攘攘的人群,拼尽全力的向前走。
不回头,向前走,向前走,不回头!
扫地老汉自辉夜踩裂地面开始,便停下了手中的事情,饶有兴致的看着辉夜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的身影。
辉夜终于支撑不住,取出铁剑支撑身体向前行走。
老汉大感有趣,便跟在了他的身后,眼中满是戏谑的神色,还有恶作剧的喜感。
“喀嚓!”
铁剑撑不住四周的气势压迫,断裂成了两截。
辉夜脸色微白的抽出了他的战剑,拄着战剑掏出水囊喝了一口水,恨恨的咬着牙齿,他低着头,两眼睨着城门,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挪动。
四周行进的马家子弟惊讶的看着他的身后。
老汉连忙对他们挤了挤眉毛,这老汉将手伸到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符,轻轻的粘在了辉夜的战甲上。
“嘣!”
辉夜战剑的剑尖崩开了一个缺口,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用它帮助稳定身形了。
他咧开了嘴,脸上露出愤愤的神色,丢开了战剑。
四周的马家子弟哗然散开。
那扫地老汉也目露惊讶之色,随即露出几分腆怀,似是在追忆什么。
却原来是辉夜,抽出了他的“屠”,那块黑黝黝的“门板”!
辉夜咧着嘴,对后笑道:“这样,你就没办法阻挡我接近那里了吧!”
他的周身虚无之气窜动,驱散了各种气势和压力,他将门板抗在了肩膀上,在马家子弟的议论声和扫地老汉震惊的眼神中,激荡起漫天烟尘,消失在路的尽头。
“怪才!”扫地老汉右手捏着一个园丁专用的小铲便纵身一跃,轻身提气跃至一丈多高,脚尖一点,化作一道青烟向着辉夜离去之地疾赶而去。
“世间种种的诱惑,不惊不扰我清梦,山高路远不绝望,追踪你绝美的笑容,登高一呼时才懂,始终在为你心痛,俯首对花影摇动,都是东风在捉弄……世间种种的迷惑,都是因你而猜错,水光月光又交融,描述这朗朗的夜空,生死到头的相从,似狂花落叶般从容,当一切泯灭如梦,就在远山被绝世尘封……水光月光又交融,描述这朗朗的夜空,生死到头的相从,似狂花落叶般从容,不要寂寞,明月如梦,都是东风在作弄,像落叶般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