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别闹了。”曾李是主人,当然要为客人解围。
“世子,这不知是哪位小姐的,请代为转交吧。”一位身着雀蓝长袍,气质文雅的公子将一只攒心如意珠钗交给曾李。
“是徐姐姐的”姜暖心直口快,说出来了才觉得不妥。
徐春君只得转过身,朝那公子施礼说道“是我的,多谢公子了。”
紫菱走过来,从世子手里接过了珠钗。
“这里已经无事了,咱们走吧过会儿再带人来收拾残局。”世子见鹞鹰大半已被射死,只有小部分飞走。况且这园子里都是年轻的小姐们,他们不宜多留。
其他人都转过身,只有小侯爷还冲着姜暖做鬼脸,说了句“姜大脚”。
把姜暖气得几乎要喷火。
他们刚走,曾慈带着几个下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曾念道“可吓死我了姐姐可受伤了没有”
“我无事,你安心。瞧你吓的,嘴唇都白了。”曾念握着妹妹的手说,“多亏了她们三位,一会儿安排坐席,可要让她们坐在上位才行。另外看看都有哪位小姐受了伤,快请大夫千万不能怠慢。”
“姐姐就不用操心这些了,有我呢。多谢你们三位,其他人只顾着自保,你们却能顾及到我姐姐,这份恩情我记下了。”曾慈诚心诚意地说。
崔明珠和孟乔几个跟在后面,她们是随曾念一起到前头去了,这时也忙上来询问安慰曾慈。
不少人心中后悔,后悔自己当时没有保护县主,失去了立功的机会。也后悔没能与世子他们相见,要知道刚才那几位可都是名副其实的金龟婿。
姜晴走过来挽住姜暖的胳膊说“姐姐,你没事吧我被众人挤得转了向,寻姐姐又寻不见,都快急死了。”
姜暖少不得要安慰她几句。
“刚刚站在最后面,一身黑衣、个子最高的那位是谁好面生啊”有人好奇的小声询问。
“你不知道他吗就是那位冷郎君啊”薛珊珊最是个包打听,几乎没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就是新封的定北公吗果然面冷。”众女听了,顿时兴趣索然。
这位新封的定北公,是当朝最年轻的公爷,获封还不到三个月。据说冷面冷心,多少人家要跟他结亲,都被他断言拒绝,一点情面都不留。
众人因受到惊吓,半天回不过神。
该到坐席的时候,曾念便含笑着请众人入席。
有几位小姐受了伤,早已请了大夫包扎。但有几位实在是被吓坏了,根本不能入席,只好派人好生地护送回府。
徐春君本是这里最不起眼的,却因为得到赏识而坐在了上位。
一些小姐主动与她攀谈,徐春君也应付自如。
宴毕,众人告辞。
曾念因为行动不便,无法送客,从来都由妹妹曾慈代劳。
但她仍特意对徐春君、岑云初和姜暖三个说道“改日一定再请你们三位上门,千万要来。”
在门前等上车的时候,姜暖小声对徐春君说“徐姐姐,我想了想,你如今在陆府住着,我不好去打扰。不如哪天约你出来,到茶社去,我做东请你吃茶。”
徐春君不同她客气,说道“那好,下次我请你去锦脍小馆吃鲜鱼脍和酸脆鱼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