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疑惑不解的垂眸看向怀里的季夏。
搂着他脖颈的季夏被他看得精神一振,满腹疑团的警惕的眨眨双眼,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像是知道了什么...
也只见陆宴动了动唇,疑信参半道,“姐姐,你刚刚...该不是自己...。”
她就知道。
“你住嘴,没有的事,也没有什么刚刚!!!”季夏脸颊一红,出糗的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把自己的丑态揭露出来,一双澄澈的眸子瞪得老大,还溢满了威胁。
《小奶狗,你敢说出来试试,看我捂不捂死你就完事了。》
陆宴屈服在季夏的淫威之下,配合她演戏的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这姐姐这么凶残的么?
季夏见他住嘴,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说来也是怪和凑巧,这好好的,为什么季夏每次出糗都被这小奶狗撞个正着,狼狈还被他尽收眼底,实在是太糗了呀。
季夏不怀好意眯起眼睛看向他,目露凶光暗藏萧杀。
陆宴:“???”他被她看得心里有点发毛是怎么回事?
《陆小奶狗,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你将会被我暗鲨。》
陆宴愣了下,眼神宠溺,笑而不语,举止温柔的将季夏放在病床上,自从能听到她的心声后,他越来越觉得她可爱好玩,不像以前就像火包友似的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阿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宁愿喜欢一个心里住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也不愿意回头看看那么爱你的歆歆,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陆宴脑海里忽然闪过沈奕宸的话,他也知道季夏心里有人,对于她来说他只是一个床伴,一个火包友。
可他是真的爱她。
陆宴吃味的压着她的腰不放手,人就像一只大型的藏獒供着脑袋压在季夏身上。
季夏被他猝不及防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本能的缩起脚想要离他远点,奈何她被他压着腰,他伟岸的身姿整个都压在她身上,她根本寸步难行。
《这小奶狗又发什么春,现在春天都过去了好吗?况且这里是医院啊。》
她嘴上却说,“阿宴,你快起来,你压到我了。”
陆宴深情款款的凑近她,他才不管她的心理活动呢,又在注意到她的手还捂着他嘴时,他邪魅的扬眉亲昵的吻向她的手,恶作剧的伸出舌尖湿吻她的手心。
一股触电般的酥麻瞬间从她掌心侵袭到她的四肢百骸,季夏像是受惊的小鹿飞快的缩回手,“阿宴,你...。”
《咦惹,这小奶狗到底想干嘛?该不是真的要发情,对我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哇惹,我的手心里都是他的口水,咦,有点恶心,会不会有什么细菌啊,一会要用消毒水洗洗。》
《不行,他的眼神非常的不对劲啊,要不,我把他一脚踹的飞起吧?》
等等。
季夏待想想那个狗比作者有没有写这段剧情,要是她擅自改动又要受无妄之灾了。
季夏的心理活动,跟连环炮似的蜂拥涌进陆宴的耳蜗里,说的他一脸的无语和懵逼。
他的口水恶心?
还要一脚踹飞他?
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