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夫人当下就一惊,急忙匍匐在地,哭喊道:“大哥,小妹错了!小妹再也不敢了!”
“还说什么冤枉不冤枉?你怎么敢行如此恶毒的刑罚?”花流年一把老脸铁青,气急道:
“流婉,你知道兄长我多信任你,让你管理内宅,可你呢,你胆敢动用私刑?”
花清清冰冷地看了她一眼,一副好看戏的表情。
花流年平生一生正气,公正廉洁,平生最看不得人动用私刑,更何况还是府上的人。
就在花流年打算惩治花流婉时,老太君一把老骨头也跪倒在地,嚎哭道:
“流年啊,流婉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年纪轻轻地就夫家不待见,好不容易被我接回家,孤儿寡母的,你怎么能忍得下心去。
再说处死老妈子本来就是我这老太太的主意,她别有用心地谋害主子,谋害相府嫡女,她难道就不该死吗?”
花清清皱了皱眉头,她没想到老太君打着为她好的主意,给亲生女儿求情,当下就斜睨地看了她一眼。
老夫人脸上的哭意一僵。
只有年仅十三的少女,本该怯弱懦弱的人此刻脸上毫无一点懦弱的神情,甚至可以说是威严。
这种威严仿佛不是与生俱来的,好像是后天形成的,可这宰相府,这小贱人哪来的威仪?
正在沉思之际,花清清对着她弯了弯腰:“爹地,皇姐,还请给清清做主啊!”
老太君,万夫人,连带着李心雅届时一愣。但老夫人脑袋就是转的比堂下几个人快,当下就道:
“流年,还请明鉴呐。这么多年来,我们娘仨如何,整个府上的人都看在了眼里。要说流婉害清儿,那根本就不可能,定时拿老妈子栽赃陷害!”
花流年终究心软,要说她们害自己的嫡女,他显然不相信,整个花家本来就子嗣单薄,就他这一脉的,也就一个他和花流年,和花流婉了。
花流年将老太君搀扶起来,当下就道:“既然老妈子是出自流婉你的府上的,在加上她是心雅的奶娘,因此一切都由你承担!
你可有异议?”
花清清当下就觉得自己的老爹不靠谱,实打实的不靠谱!
哪有自己父亲偏袒别人的女儿的?还是自己的侄女,看来自己往日所做的种种,定时寒了花流年的心。
“无,兄长。”
万夫人跪倒在地,等候着花流年的发落。
“既然如此,从今日起,花府的宅内的琐事就交给落落她娘处理。还有你从今日起,禁足白天,罚抄经书一千遍。”
万夫人低头咬牙答应,眼中满满的仇恨,一时之间聚集在眼眶中,硬生生将瞳孔给逼的生红。
万夫人被管家带了下去,就连老太君也被花流年请回了别院,毕竟是养育自己长大的母亲,他向来心软。
李心雅听着她们离去,当下微微颤抖起来,她没想到这个蠢货,竟然会将她们娘仨一网打尽,幸好母亲只是丢了管家大权。
只要外祖母永远站在她们这边,她就不信,花清清这个蠢货能得瑟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