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院落里,绿树成荫,斜阳最后一道余晖也消失了,九月照顾着母亲在寝室里休息了,看着母亲安详地熟睡了,她才回到院子里收拾晾晒好的衣服。
突然之间门外有车灯照进院内,九月的目光随之移向大门口,有人推开了简易的大门,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
周围很黑,九月拼命看也没看清是谁,
害怕极了,身子不由的向后缩了一下。
郑崆:“九月,别怕,我是你丈夫郑崆,等了这么久,你终于回来了…”
郑崆站在了九月面前。
此时的九月不知所措,
九月:“你来做什么?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从来就没有关系~”
郑崆:“没有你我快活不下去了,你知道我在煎熬中受了多少苦吗?”
说着郑崆就迅速抱住她,娇弱的九月无法摆脱这种束缚。
九月在他有力的双手间挣扎着~
九月:“你别这样~”
郑崆:“你逃婚以后会被人唾弃,你会心安吗?只要你回心转意,回到我身边,其他的事我一概不追究,包括那该死的杨梦环,我会放过他!”
九月:“够了!这不关梦环哥哥的事,是我一心要跟着他,”
郑崆:“不对,一定是那小子给你灌了迷魂汤,他没啥本事,穷得叮当响,跟着他就是受罪,不会有幸福的!”
九月:“你住口!即使要饭,我也是爱他的,我跟你没有感情,不可能生活在一起,请你死了这条心吧!”
九月用力挣脱着说,浑身都已经没有力气了。
这时已经很晚了,周围一片漆黑,没有月光,院里除了破旧的土坯房,还有一些残缺不全的墙。
郑崆怎么掏心掏肺地说,九月依然冷若冰霜,
他变得歇斯底里起来,紧紧抱着身姿柔软的九月,看着她充满怒气而清秀的脸,九月喘着气,惊恐的眼神胆怯地怒视着~
郑崆:“答应我,一定要跟我回家,否则,我不会放手的。
你若跟了杨梦环那穷蒜,你是没有幸福可言的,你父亲收了彩礼20万,婚礼上所有的花销,你家都要赔,你好好想想,你已经跟我拜过堂成了亲,你是我的妻子,你跑了,我怎么面对我爸,我怎么面对村里人。
我在他们面前羞愧得要死。”
九月:“我求你了,郑崆别这样,你放开我,你想让我活活死去吗?与其这样,不如直接杀了我,”
九月又哀求,又说了些苛刻的话,又挣脱不了郑崆那强有力的手,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郑崆抛开所有情理,理智,道德等人文伦理都抛之脑后,他把九月强拉到一堵倒塌的短墙后面,极尽疯狂的郑崆用强硬的身体霸占了她…
九月怎也没想到回家的当夜,就被他夺走了她对梦环哥哥坚守的贞洁,
郑崆:“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得到你的身体~,”
郑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理直气壮地说着。
这时,九月的眼里不由自主地涌出了泪珠,郑崆并没有看到。
当想到自己最大的财富--女人的贞操消失时,她的心就像在火上破碎一样,死而复生,终于发生了事情,这是无可挽回的损失,九月像个疯子,哭笑不得,呆呆地坐着。
郑崆突然也醒悟过来,为自己做的事情后悔不已,打了自己几巴掌。
郑崆:“对不起,九月,我太爱你了,什么也忘记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么没道德的人。我会心疼你一辈子的。”
九月听不进去,她忘了整理头发,
九月:“你--活着意味着我死亡!”
然后慢慢地朝屋里走去,郑崆想跟在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