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容紫衣性格还算老实,究竟是谁算计她。
即便原来的容紫衣不在了,她也一定要搞清楚。
只是她现在被姬流翎这个皇帝押在这冰心宫,哪里也去不了。
月上柳梢头。
天空一轮皎洁的月色高高悬在树枝上。
冰心宫的屋顶上。
容紫衣翘着二郎腿,双臂枕在脑后,有一下没一下的叹息着,“哎……哎……”
“娘娘,您怎么在上面呀?”这时,莲儿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过来,朝着容紫衣招手。
容紫衣还没说什么,莲儿在底下又一脸沮丧的说,“娘娘,过几日宫里便要举办百花节宴会,好生热闹呢,可惜娘娘却被禁了足。”
容紫衣听了这话,一脸不以为意。
什么百花节宴会,她可是一点兴趣也不感,
她现在只想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姬流翎那狗男人如此小心眼,太后能护得了他一时,总不能护得了她一世。
她如今只有揪出那个算计她的人,为自己申冤,才能彻底保住小命。
“花妃!”
蓦地,一道男子的声音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再加上这个白痴名号,惊得容紫衣险些一屁股不稳从房顶上栽下去!
咬牙一头黑线的转过去脑袋,就看到宫墙下,男人一袭锦衣白袍,高高在上的立在那里。一双冰蓝色的眼眸摄人心魂,不是姬流翎那个小心眼的狗男人又是谁?
怎么又是他?
他一个皇帝很闲的么?
一天到晚来找她的麻烦!
“奴婢见过皇上!”
莲儿和冰心宫的宫人们回过神来,吓得连忙朝着帝王下跪行礼。
“还不快滚下来?”
帝王这句话是朝着容紫衣说的。
大太监总管安德昭跟在帝王的身后,在背后悄悄的抹了把汗。他发现,皇上今日格外的可怕,这花妃娘娘还是自求多福吧。
“噢。”容紫衣暗骂一声,然后便顺着一棵树自屋顶上爬了下来。
姬流翎额头掉下一条黑线。
他定定的看着那个从容爬树的女人。
……有些难以启齿。
半晌,姬流翎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沉声质问,“这么晚了,你爬到屋顶做什么?”
容紫衣:“赏月。”
“呵。”帝王冷嗤,“赏月,还需要让你爬到屋顶么?”
他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大胆子,还学会了爬树?!
随即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姬流翎看着冰心宫对面的西角方向,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安德昭站在帝王的身后,感受到帝王身上冒出来的冷气,冻得浑身直哆嗦。
“是啊,这有问题嘛?”容紫衣低下小脑袋,知道这个狗男人要找她算账,那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是她现在还不能直接顶撞他。
“呵呵,”姬流翎又冷笑了一声,“是吗?”
一边说着,修长的大长腿也朝着容紫衣迈了过去,随即大手捏着女子的下巴,冰蓝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女子那张雪白精致的瓜子脸,深深地打量着。
“你……”容紫衣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臭男人说话就说话,离她这么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