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想干嘛?”抱着许大茂腰杆,唯恐许大茂在做傻事情的娄晓娥,见秦淮茹替傻柱出头,也替自家丈夫许大茂出了头。
在娄晓娥心中,自己丈夫许大茂那是要做大事情的人,可不能被秦淮茹这个女人给坏了前程。
身份不对等。
再怎么说秦淮茹也是一个寡妇。
自己丈夫打赢了,落个男人欺负女人,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名头。
不值当。
“我能干吗?我什么也不干,我就是希望许大茂稍微收敛一点,别什么话都往出说。”秦淮茹的嘴脸,颇有几分恬不知耻的心机味道。
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无理闹三分吧。
也是秦淮茹心机的转变开始,更是傻柱悲催命运的拉开。
“我们家大茂说什么了?秦淮茹,你刚才不在,不知道傻柱说话那叫一个难听,一口一个绝户,一口一个绝户,我和大茂还年轻,可是让一大爷和一大妈怎么想?让聋老太太怎么想。”
许大茂看了看为自己出头的娄晓娥。
不算那么太笨。
还晓得这个祸水东引,把傻柱说的那些绝户的难听话语扯到了一大爷易中海的头上。
只不过娄晓娥的出头,貌似坏了许大茂的原本计划,使得许大茂不能继续达成他心中的那个期望。
谁让娄晓娥担心事态不受控制,眼泪汪汪的拉着许大茂回了屋子。
女人的眼泪。
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强力的武器。
反正许大茂面对眼泪汪汪的娄晓娥,忽的没有了主意,任由娄晓娥将他拉回了自己的家。
“大茂。”
“嗯。”
“你怨我不能替你生孩子嘛?”
“不怨是假的。”许大茂开了一句玩笑话,他见娄晓娥脸上的表情忽的就是一暗,当即一把将娄晓娥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十分用力的那种拥抱,“你刚才有句话说对了,我跟你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机会。”
“讨厌。”娄晓娥笑骂了一句,她心情一下好多了。
许大茂将目光看向了外面,虽然他不在了,但是院内的情况丝毫不见任何的缓转。
没有了许大茂,还有第二个许大茂、第三个许大茂在等着傻柱。
看着那些群情激愤的人,就晓得傻柱此举有多么的不得人心。
“大茂,你看啥?”
“我在看秦淮茹。”茹字刚刚说出口,许大茂便感到自己的肋部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娄晓娥这个娘们,吃起醋来,这个醋劲还真大,用手指掐的许大茂的肋部生疼。
“我不准你看秦淮茹那个女人。”
“你不是跟我说过,说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还让我接济接济她们家,这话你昨天还说过,怎么一下子变了?”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发现秦淮茹这个女人不要脸。”
“我可没有看出来。”
“你没见她刚才那个不要脸的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她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妇,我听说秦淮茹三年前就上了环,她这是要让傻柱一辈子做她们秦家的牛,替贾家养小孩,秦淮茹家的那几个小孩都是白眼狼。”
“媳妇,你这话有问题,白眼狼的不是秦家的那几个孩子,而是秦家的家教有问题。自私自利家庭里面的小孩,能不自私自利嘛。”
常言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
家里有什么样的大人,就有什么样子的小孩。
自私自利的贾张氏和今后一下子进化成心机婊的秦淮茹,成了棒梗、小铛、槐花几个人变成小白眼狼的最大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