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去击剑室后,没走远——
“南小姐,你看就这么放任他们两人一起……会不会出什么事?”
“只有薄桑欺负别人,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
南星晴太了解她了,应该担心的是容禁会出事,不过他出事也不过是个捡来的养子,不会有人替他撑腰,以薄业辞偏心的程度,薄桑做错事说不定还会罚他。
“可是再怎么说也是孤男寡女……”
听着这话,南星晴顿了顿,然后眸子略眯,“你先回去吧,我去找希宁哥哥过来。”
……
击剑室内,容禁檞开浸着微汗的衣襟,他确实放水了。
她明明可以直接无理取闹跟他提要求,却想用实力让他心悦诚服,这和她一贯恶毒狠辣的作风相悖。
他想起刚刚那个跟狼崽子一样狠戾、骑在他腰上的薄桑,明明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留下的余温,却滚烫不已。
一时没注意,他放水到了最后。
薄桑见两人离开了,开门见山地提了自己的赢得的要求,“我要看你的身体。”
“……”要不是她眼神太过干净,年纪太过小,这恐怕是虎狼之词。
容禁懒洋洋瞥了她一眼,“你再说一遍?”
“你年纪轻轻,耳朵不行?”薄桑疑惑,她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是他想耍赖,输不起不肯完成她的要求。
男人最听不得不行这两个字,容禁神色冷了几分。
薄桑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已经照做了。
那白皙的肌肤上,有不明显的伤痕,但仔细就能看清,是一个淡淡的咬痕。
容禁看着她眸子闪过贼亮的光,就在她还想仔细看下去,他已经穿好整齐,起身离开,“你的要求完成了,薄桑。”
这句话,要多冷漠就多冷漠,仿佛压根不想和她再待在一个空间。
看样子薄桑的所作所为,这次真的惹怒他了。
不过……
薄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她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指,奶音软绵,“等等。”
不等他开口,薄桑有条不紊地奶声奶气,“以前我是对你做过很多不好的事,但你看在我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和我和解一次,我会补偿你的。”
她确定,他就是她要找的宝贝。
感觉到她软软的小手紧紧抓着自己,容禁眼底闪过轻慎的杀意,“补偿是把你做过的事,对你自己再做一遍?”
薄桑活了几千年的老祖哪里跟人道歉过,偏偏好不容易找到的小东西生气了,算了,哄哄吧,她转了下凌冽的眸,随即弯唇,“可以,你把我对你做的事,再对我做一遍,这样你就消气了是吗?”
容禁依旧对她警惕,没有半分信任。
见状,薄桑想了想,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哥哥,我以后不会再顶撞你了,在薄家只有哥哥可以顶撞我。”
话音刚落,容禁无情抽开了她软绵绵的小手,头也不回的走了,俊颜似乎闪过一丝微红的异色。
这是什么反应?
薄桑陷入沉思,她说错什么了吗?